林瑶点了点头,并不强留(liú ),只是道(dào ):是,大过年的,是该待在家里跟亲戚多聚聚,那你们一路顺风。
其实容隽昨天晚上(shàng )连夜飞到(dào )安城,就已经来医院找过林瑶了,只是年三十的晚上,林瑶也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家过(guò )年了,他(tā )扑了个空,并没有见到人。
只是来都来了,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,因此今天一大早就(jiù )又来到了(le )医院。
马上就要过年了,你还不回桐城吗?乔唯一问。
可是这一切却都在容隽出面之(zhī )后发生了(le )变化。
林瑶有些恍惚地抬起头来,看到她的瞬间,神情赫然一变,顿了顿,才有些艰(jiān )难地开口(kǒu )喊了一声:乔小姐。
如果我爸爸不快乐,那我这辈子也不会快乐。乔唯一说,我爸爸(bà )愿意为了(le )我牺牲,我也愿意为了他妥协,这是我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的事情——而你,居然想都(dōu )不用想地(dì )要求我爸爸牺牲他的幸福来成全我,在你眼里,他根本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,只是(shì )一个随时(shí )可以牺牲的工具,不需要任何的考虑和惋惜——你觉得这样,我会快乐吗?
等到她确(què )定自己脸(liǎn )上的温度降下去,擦着脸走到客厅里时,却一下子僵住了。
……